摘要:

和MMO手游公会一样，《奇迹暖暖》的联盟事实上没有促进玩家之间的社交，让我继续待在联盟里的理由，是快速积累的代币和不知何时再更新的新套装，而不是和其他联盟成员的友情。写这篇文章的时候，正好看见微博ID“奇迹暖暖高分攻略组”宣布消息，由于组员从学校毕业进入职场，精力不足，以后将停止更新攻略。

原来每到春节，我都在纠结要不要给648暖和。朋友说，你就不能买件衣服自己穿吗？我说你看不懂。

8月3日，与往常一样，《爱情奇迹》在官博提前公布了次日即将上线的充值活动详情，以及新版本中新增的内容，包括新联盟章节和新的特效服装。那天晚上，我所属联盟的领导在QQ群里宣布了@大家：“我们明天玩第十章，别想着等渔夫的利润。等大家完成新关卡后，私信我一个分数截图，赶紧过其他章节。一直被逼买的人！”然后她在群里发了一个紧急制作的攻略，按照攻略装扮的“女儿”可以高分过关，但这与换装游戏的美貌和优雅无关。

这就是当今中国最流行的女性装扮游戏《爱情奇迹》。解决矛盾花了两年时间。

竞技场经典的高分，系统审核的良心会不会受伤...

想变漂亮还是想赢？选择权不在玩家手中

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自由，玩游戏也没有。开放如《魔兽世界》，为休闲玩家、PvE玩家和PvP玩家规划了成长路线。你还是得想办法不断提升自己的等级，才能体验到相应的乐趣。您选择如何玩取决于您的个性，而好的游戏设计将满足您内心深处未说出口的需求。

2015年5月23日，《护理奇迹》上线后的第四天，我尝试用我用了18年的QQ号注册登录。这不是我玩的第一款手机游戏。我之前玩的时间最长的是《神仙道》、《大师》还是《血兄弟》？记不清了，反正不到半年我就出坑了，主要是因为突然觉得自己很傻。每天上网做一些重复性的工作，获取各种材料碎片，让自己（装备）变得更强大。

MMO手游剧情消耗太快。要想留住玩家，只能在PvP中做文章。既然是氪金手游，再怎么强调操作，还是要靠数值碾压别人。但我讨厌对抗，我喜欢与世俗无二的系列。换装手游和单机游戏没什么区别吧？我想。

2017年5月18日，《爱情奇迹》两周年之际，为每位玩家进行了数据盘点。图片中的数字是我的

一开始因为不喜欢看攻略，以为只要按照系统提示穿上规定的衣服，完成系统分配的任务，拿到S级，就可以放心了清除剧情，踏上移动衣柜之路。事实证明，我太天真了。入门级的高分并不是对玩家审美水平的褒奖，而是为了给玩家信心，在接下来的挫折面前不会立即弃坑，而是会一次次尝试，最终的归宿。只是为了看指南...

我很快就发现，无论我怎么努力，我都得不到B以上的评价。如果我只是按照正常人的穿衣习惯，改变我的发型，换我的裙子，换我的鞋子。当然，任何新手指南都会告诉你，每件衣服都必须有五个属性：“华丽/简约”、“优雅/活泼”、“性感/清纯”、“温暖/凉爽”和“可爱/成熟”。你只能选择两个属性中的一个，例如，不可能拥有华丽而简单的连衣裙。游戏角色可以同时穿着的服装组件包括发型、连衣裙、外套、上衣、下装、袜子、鞋子、配饰、化妆品和荧光精灵。配饰进一步细分为7个小类，其中一个小类又可细分为10个小类。在一场体面的换装比赛中，玩家需要在身上穿上 30 多种物品。

顺便说一下，这个分类显示是去年版本更新后才出现的。早期只能由各个策略组去探索，或者玩家自己去尝试。

所有项目都有隐藏的统计数据，高分条件是找到正确的统计数据并堆叠您可以达到的最高统计数据。为了让结果部分随机化，系统还增加了一个技能参数。每位玩家携带4个技能上场，选择释放时间攻击对手或强化自己。但这只对那些追求极限分数的玩家才有价值。普通玩家更注重收集“顶配”物品（同类别隐藏值最高的，不管任务描述是什么，随便穿），把自己装扮成“圣诞树”。

当然，你可以固执地选择你认为好看的，代价是无法通过剧情，无法赢得竞技场，无法为联盟做出贡献，从而无法获得更多好看的衣服。换装游戏不能随意换衣服，开发组可能会觉得不对劲。稍后，我将详细介绍他们为此做了哪些改进，以及为什么没有成功。

在早期，我会截取我满意的比赛。既然用了攻略，就没打算截图了

高分指南及其对应的形状

时尚还是 MMO，这是个问题

在接受了“不能随意换衣服”的设定后，我开始思考《暖暖的爱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游戏。

它的故事背景是基于七国之战。玩家可以通过与 NPC 竞争并改变他们的服装来了解剧情。通关后可获得服装零件或生产零件的图纸；服装可以制作、染色、进阶和拆卸；剧情章节高分通关后可以“一键扫”；是你的体力和次数限制了你获得衣服的速度，而上限则取决于VIP等级……这些都是MMO手游中的常见套路。如前所述，剧情即将在消耗完毕后，玩家除了刷刷外，只能在新章节开始前通过PvP打发时间。

早期的《护爱》只有两个PvP模式，“匹配竞技场”和“匹配选择赛”，都是7天的重置周期。在匹配赛场中，玩家需要根据系统给出的主题进行换装，与同段玩家进行PK（随机分配），获得积分，提升排名，赛季结束后结算，领取竞技场一次代币奖励。当然，只有全服前20名的玩家才有机会获得丰厚的奖励。其他玩家大致分为5个等级，在同一等级内获得的奖励份额没有差别。

为了获得更多的奖励，我也尝试了打到全服前20，最后还是进入了前100，因为我的VIP等级限制了我可以购买PK票的次数，而且是有可能在高级别的比赛中获胜。只提升一个名额，输一场，轻松回到20个名额。由于题材比较固定，输赢有保障，靠“科技”提升排名无望。竞技场占据了我每天玩“护理奇迹”的每10分钟中最无聊的一分钟。

全自动战斗的匹配竞技场，唯一的功能是产生可以兑换染料和蓝图的代币

另一种模式是配对比赛。每轮配对选拔赛只有一个主题。玩家根据主题猜测提问者的意图，换上衣服参与。最终排名来自于全服玩家担任评委和喜欢所有参赛者的次数。做评委也有一定的物质奖励，但考虑到我每天花时间做评委，打分30个搭配，得到的奖励也不是很丰厚，所以很少参与打分，但是最受好评的作品的人气值在每个问题上基本上是接近的。总让人怀疑系统是否在幕后自动调整。

应该说，选拔赛的赛制最接近换装游戏的精髓。你可以忽略数值，只考虑美本身，让手机另一端的大众共同评判你的品味。但如果你真的傻到随心所欲地混搭，那么收集所有比赛令牌并用它们兑换有限的衣服是很长的路要走。有一个策略总结得很好——“跟风不一定能拿到好排名，但不跟风肯定不会拿到好排名。”

比赛总是在重置日上午 10:00 开始，很快右上角的点赞排行榜就会更新前 20 名玩家的比赛——不出意外，这将是一套华丽的高端套装，与主题相关的不一定高。令人惊奇的是，备受赞誉的玩家之间存在高度重叠。起初我不愿随波逐流，宁愿花半个小时来匹配我自己的条目，后来证明这毫无意义——谁在乎呢？

现在匹配赛的主题与同期的氪金活动基本同步，鼓励玩家买套

目前，《护爱》中唯一做得不错的MMO元素就是剧情。初始设定让暖暖和的猫以旁观者的身份闯入另一个世界，具有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氛围。随着故事的逐渐展开，暖暖遇到的每一位朋友都有自己的秘密，风格从最初的轻松幽默过渡到庄重悲伤。就像去年九月，Touch Music 的文章《明明只是个装扮游戏，为什么会有谋杀情节？》中所描述的，Ayara 的死在玩家中引起了短暂但激烈的争论。

“织梦社”是一个非常巧妙的设计。如果剧情章节是主图，那就是丰富剧情存在的支线副本。在 中，配角们不断地添加故事情节来完善他们的个性，让玩家在主线故事的推进过程中更加同情和理解他们的选择。

随后的剧情越来越曲折，几乎朝着《权力的游戏》发展

然而，对于装扮游戏，一个好的故事并不是必需的。举个不恰当的例子，如果某款换装手游以同名电影的票房来评判，应该会有很多玩家为它买单吧？一波就死了，没有别的原因，画的太丑了……

你以为是模拟人生，其实是高级QQ秀

《暖》的画风介于卡通与真实之间，既不幼稚也不缺乏想象力。再加上七国的设定，基本涵盖了时尚服饰的常见款式，能最大程度的取悦挑剔口味的女性玩家。玩着玩着，突然醒了，这不是QQ秀吗？

18年前，当QQ还是OICQ的时候奇迹暖暖搭配竞技场攻略，我申请了我的第一个QQ账号。那个时候，头像只能从默认系统中选择，光看头像是分不清谁是谁的。后来，韩国人想出了一个概念来满足网友个性化的形象需求。该系统很快被国内厂商借用，并应用于网络社区。 2003年左右，腾讯推出了QQ秀。

最早的QQ节目质量很差，人物很有乡土气息，但不妨碍用户的喜爱。不管你有没有钱，穿QQ秀似乎已经成为一种基本的社交礼仪。那也是网恋的黄金时代。 QQ秀推出的两人合影，已被众多疯狂男女收入青春纪念册。

作者于2004年拍摄

这个服务的收益应该不错，所以围绕它设计的玩法越来越多。各种挂件、边框、时效道具、动态背景……看来你今天在《暖暖情》中看到的所有改进，都可以在QQ秀中找到。 《暖暖》第一套动感服饰是黑白天鹅，加上落羽的特效。之后背景也能动，服装组件有音效，故事服甚至还有专属CG……等到服装完善，今年3月4日，对应上线的卡通房间装修玩法某天QQ空间，《暖暖》终于上线了客舱系统。

这是一个失败的模仿，或者是对失败者的模仿。玩家心中的小屋就像《模拟人生》，在这里他们可以真正地生活、玩耍、交流。暖暖小屋更像是一个独立开发的程序被强行嫁接到游戏中，有自己的代币系统和数据库。这意味着你必须一次又一次地购买，并且不能将以前的收藏品带入其中。更不能容忍的是，花时间和金钱装修房子没有实际用途。暖暖变成了一个大脑袋的小男人，站在房间门口重复着欢迎词，既不使用室内设施，也不与其他玩家互动。

即使与模拟人生的家居装饰部分相比，暖暖小屋也太粗糙了。房子有固定的45度视角，墙壁的高度和地板的深度是统一的，没有立面也没有热闹的街区，满满的购物中心透露着开发团队的真实想法：只需将它们全部购买并存储起来。

机舱系统刚上线那天，我花了两万颗钻石搞定一切。因此，随后的每一波新产品都需要数千颗钻石

如果真的是《模拟人生》，玩家开发的角色会有自己的个性，他们做出的动作和动作也会对游戏环境产生影响。在《护理奇迹》中抚养女儿两年后，她实际上得到的只是一个衣架和上千件衣服。没有朋友？毕竟这是一款大型多人在线游戏！

为了联盟，还是为了电影

刚进入游戏时，我随机添加了一个联盟。一开始留言板上会出现Say Hello，但很快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人们在联盟里只做一件事，就是反复接受NPC委托获取代币，然后兑换特定的服装，完全不用交流就可以单独完成。后来为了增加联盟的凝聚力，加入了凝沙这个游戏，有点类似《魔兽世界》的开场任务。每个人都必须在特定时间上线，并与 NPC 进行两场换装比赛。将获得的材料收集在一起以满足某些要求。达到数量后，将免费兑换所有联盟成员的特定服装。

第二套衣服发布的时候，我发现连续几个星期，联盟里几十个人还在做任务的只有我一个，其他人早就不玩了。我选择了退出联盟，然后随机选择了几个排行榜排名靠前的联盟提交申请，很快就被其中一个联盟批准加入，所以我终于感受到了游戏除了单人游戏之外的其他玩法独奏。

新联盟有一套简单的规则：新人必须在第一时间加入QQ群，每周活跃度必须达到91以上，每周两次凝砂战必须参加，每日提成积分不得超过低于 550,000 点。 团长，联盟的领袖，看上去是个年轻有为的少女。她告诉我，这些规定是为了保证联盟的利益最大化。既然想要享受高级联盟的丰厚福利，就必须履行相应的义务。如果您仔细阅读指南并按时上网，则不需要额外的钻石。但是，如果你缺勤或缺勤，你可能需要用钻石“点亮”和购买时间来弥补联盟的损失。

组长每天都会@群里的每个人，提醒他们当天应该做什么。如果有人忘记了，他们必须用钻石支付，然后将截图发送给群管理人员检查。强大的执行力确实有效——我在连续两次忘记后在手机中添加了事件提醒。

加入新联盟一个月后，我兑换了两套以前无法获得的套装

类似于MMO手游公会，“爱情奇迹”的联盟实际上并不促进玩家之间的社交互动。继续留在联盟的原因是代币的快速积累，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新。新套装，而不是与其他联盟成员的友谊。

开发团队在玩家交互上也做了其他尝试，比如类似于照片墙的“走廊”功能。玩家完成后会发布展示，以接收其他玩家的点赞和评论。没有主题，没有服装奖励，也没有时效。久而久之，长廊就成了一个经常被人忘记打开的私人相册。

说到底，《奇迹​​暖暖》的核心卖点是越来越漂亮的服装，以及将其全部装在口袋里的成就感。所以在畅销榜上默默无闻，一次赛事就能重回前十，这也成为了很多免费玩家放不下的槽点。

清纯少女的世俗氪石之旅

根据计算，免费玩家每个月可以通过完成各种任务获得3000多颗钻石。这是什么概念？连续10次抽奖，每次540钻石；每次玩故事关卡30颗钻石；每次25钻石购买体力；每次 20 颗钻石购买竞技场挑战；每次25颗钻石用师联盟买佣金听起来很便宜，但我从来不买，因为每次活动所需的钻石5000起。

此次活动是《护理奇迹》冲击畅销榜的法宝。还有很多种活动。部分活动有新剧情，通过反复通关收集道具兑换服装；部分活动开放题库，让你回答问题、选择题或匹配判断题，通过购买答案数量获得服装来积累代币；有些是极其简单粗暴的，充值就行了，充值的多少决定了你能拿到多少套衣服。如果所有的事件都在一起——那就是春节。

2016年春节，“温暖奇迹”福袋活动让其冲进iOS排行榜前三名

每到春节，我都在纠结要不要给648预热。朋友说，你不能买件衣服自己穿吗？我说你看不懂。对于暖暖玩家来说，可怕的不是春节期间拿出648给女儿发红包，而是暖暖世界一年不止一个春节。无论是中秋还是国庆，七夕还是端午，总有氪金活动等着你。保本月卡，限额648。不知不觉中，我几乎是VIP 9。想想最高的VIP 15，你只需要充值35000元就可以得到它。改变手游的坑，真的没有免费MMO那么深。

《温暖的奇迹》加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项目，商城出售一系列主题服装。

当然，《温暖的奇迹》也有免费送衣服的时候。今年春节，除了四神争霸活动吸金如土外，还与故宫合作推出了宫廷游问答活动，赠送精美宫廷服饰3套。更多与品牌合作（如浦发信用卡、《女神的新装》综艺节目）直接将服装放到游戏商店，考虑到金币获取难度低，相当于免费赠送。

换装游戏从长远来看的先天优势也在这方面显露出来。一款MMO，价值容易膨胀，新的更好的装备一定要换旧的，才能激起玩家的消费冲动。装扮游戏是不同的。顶级服装是高度可替代的。玩家正在寻找最大化的服装数量。去年限时上架的活动装，今年可以再次打包销售。稀有的衣服换成新的颜色就是新的颜色，制作新的需要两倍的体力和时间。

我自己不记得花了几个月才想出两种颜色的 Grice

开发团队唯一需要应对的就是时间，以及它带来的无聊。

女性换装手游的失败与伟大

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，偶然看到微博ID“南京暖暖高分攻略组”发布消息称，由于团队成员毕业进入职场后精力不足，以后会停止更新攻略。一年前，《奇迹暖暖玉人》的微博上也出现了同样的通知。两岁的他，对于端游来说还很年轻，但是对于手游来说已经算是老了。

作为一个已经在职场忙碌的“中年女人”，为什么还没有离开暖暖呢？首先，它不会占用太多能量。平时每天10分钟，活动期间半小时，吃饭等车上厕所，总能抽出这段零碎的时间。操作基本是一点点，不需要太多脑筋，也不需要花太多钱，成就感远大于努力。

你只能看到你不能向别人炫耀的衣服，你能带来什么成就感？您必须承认，有一类玩家的乐趣来自于收集本身。当他们玩《魔兽世界》时，仓库里可能堆满了白色的物品；玩《动物森友会》时，挖到一个奇怪的雕像可以开心很久；玩《模拟人生》时，下载的家具模型可以容纳几十GB。收藏之门一打开，排名就是浮云。

没有得到的衣服是我坚持的最大动力

《暖暖》就是这么一款小众游戏（女装换装，市面上唯一一款），能用两年，而且它的生命力还是那么强，可以说很棒了。有一次向朋友抱怨新赛事太垃圾，可玩性越来越差。他笑道：“抱怨是什么意思？说明你还有期待。”

一位曾经在微信游戏平台工作的朋友告诉我，《护理奇迹》在微信上的男女用户比例是2:8。这意味着20%的男玩家也在为暖暖买衣服、换衣服，研究到底是穿海贼王高分，还是衬衫+裙子更有竞争力。他们在玩什么？我想至少有一件事和我一样——大多数衣服我们一拿到就不会穿，我们想要的只是我们衣橱里的衣服总数“嗨+1”。同样的情况在 Steam 平台上不是很常见吗？

从这个角度来看，《温暖》的成就系统太保守了。收集了多少衣服，升级了多少关卡，通过了多少公主关卡，完成了多少任务，仅此而已奇迹暖暖搭配竞技场攻略，太无聊了，不值得炫耀。就算参考《魔兽世界》的成就系统？一个“猫公主”的称号至少值10个小时的游戏时间，那“完美美女”呢？有朋友说，“暖暖”的日常生活中没有人可以充电。最终一个月甚至一个季度的KPI都是由一个活动完成的。说到底，能让玩家愿意花钱的点还是太少了。

繁琐的成就系统一点成就感都没有

同样可惜的是，暖暖小屋本来可以变得更有趣，更紧密地与现有的游戏内容结合，本来可以让玩家手忙脚乱。想象一下，你在七个国家的每一个国家都买了房子，按照当地风格装修，穿着当地流行的衣服搬进来，在家养宠物，每天在网上照顾它们（参考《猫后院》的设定） ")。

继续敞开心扉，《暖暖》已经出品了少量男装，前阵子还发布了一个幻影角色，吸引玩家购买套装。打扮后只能合影留念。为什么不能增加爱情故事，给暖暖交个男朋友，开辟一条男装收藏路线？然后是顺理成章的过渡到结婚阶段，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来准备独特的婚礼场景。生完孩子，和他/她一起四处旅行，没有人会担心童装系列……

是暖暖解决个人问题的时候了

“暖暖玉人”现已更名为“做笔记的玉人”，她最新的微博依然是“护理奇迹”：

“《护理奇迹》在品牌、产品、运营方面做的太差了。按照以往的游戏经验来看，无论是战略还是战术，过去都比现在用心很多。要么换个团队，你要么放弃这个产品，要么你在酝酿其他爆款产品，即便如此，如此糟糕的用户运营是在自掘坟墓，即使有新的爆款产品，也不会继续根据玩家反馈数据进行迭代优化.产品最多也只是昙花一现。总有一种冲动要给折纸写个品牌营销分析报告，我为这个游戏那么辛苦做微博不值得。...”

对于“温暖”，是失败还是伟大？也许我们想太多了。